真诚地道:“你跟亦可姐差不多,都是古道热肠的。”
刘淼淼一听立马就来精神了,问:“陈亦可?”
朱诗晴微微颔首。
刘淼淼长叹道:“这女人一点也不张扬,我没看过她。
我哥前向时向她求婚的,听说我爸还跟她爸打招呼了。
她是不是很漂亮啊?”
朱诗晴说:“我如果是男人,绝对会娶她的,我表哥是福薄命浅。”
刘淼淼哂笑,说:“我哥也是福薄命浅。”
朱诗晴脑瓜子一转,问:“你哥的伤看好了吗?”
刘淼淼说:“差不多了,不过好了又有什么用。
已经连原来的十分之一都不如了。
医生说神经是很难恢复的。
哪晓得管不管用。”
朱诗晴又问:“听说他被人废了,就是那玩意被割了?”
刘淼淼这下就奇了大怪了,她一个姑娘家干嘛问这样的事。
但也还是告诉她了,说:“手术是没问题。”
朱诗晴不解地问:“还能东山再起吗?”
刘淼淼脑瓜子一转,她对自己哥哥怎么这么关心啊。
难道她暗恋他,所以关心的这么仔细?
可这种露骨的话也不能讲啊,看见水已经烧好了,就站起来给她去倒热水。
刘淼淼又把开水杯放在朱诗晴的床头柜上。
然后说:“水要冷一会儿,你就早点休息吧,我走了。你要是待几天,我们就明天再聊吧。”
朱诗晴笑着说:“好,感谢你了,你也早点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