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淼淼苦逼道:“一言难尽。
我只好对你讲,捕快全无头绪,我没办法才插手的。
我对某人有所怀疑,但苦于没有证据。
也没有证据可找,我也快回金陵了。
我哥这就是自作自受。
我这当妹妹的也只能帮到这个份上了,现在我也是一筹莫展的。”
朱诗晴问:“那你跟许……”
差一嘎嘎再次喊出许小鹏三个字来,朱诗晴赶紧岔开。
痛苦的说:“嘘……哎喂哎喂又疼了。”
说着一把捂住肚子哎喂哎喂起来。
刘淼淼果然没有怀疑,问:“你这么疼,怎么受得了的?
我来月事时也疼,不过,没这么厉害。
看样子啊,我还是送你到医院去吧!”
朱诗晴直摇头,说:“疼一阵就好了,你跟狄玉福是怎么认得的?”
刘淼淼说:“哦,我跟他是偶遇的,泛泛之交,没啥关系。
但我这回是来深查真凶的,所以一直用的假名假性。
现在我姓文,所以他喊我文总的。
我告诉你这,就是让你以后别向他暴露我的真名实姓。”
朱诗晴说:“他就是晓得又能耐你何?他会晓得你是刘董事长的女儿?”
刘淼淼难堪地赔笑着说:“怕节外生枝。”
朱诗晴也没追问,说:“我休息一会儿就OK了,你也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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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淼淼看看电水壶,说:“我等水烧开的。”
人在身体虚弱时感情最容易感动,朱诗晴面前就是这个样子。
真诚地道:“你跟亦可姐差不多,都是古道热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