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家光发话‘我的继承人只会有玛莲娜·斯科迪亚一个人’,也不过是锦上添花。
一个人的个人魅力真的能有那么大?
还是说,这些个人,都在惧怕着这位情报大师手中所掌握的东西?
没有人没有秘密,而有秘密就有弱点,黑手党犹甚。
但在那时的狱寺隼人心中,他就是觉得,玛莲娜是堂堂正正的用实力折服了所有人,登上的门外顾问首领之位。
有火炎又怎样,没有火炎又怎样?还不是要被她同等的摁在地上锤?
看见那几个说着‘听说你点不着火啊,玛莲娜’的暗杀部队的傻货了吗,这不就被打了。
他好像忘记了,那个前些时候以为她无法合理继位而翻来覆去睡不着,查阅一百零八种方式,试图帮她点着死气火炎的自己。
只是站在继任仪式上,祝贺她的大部队的队尾,隐秘的欢喜。
毕竟,又不是所有的喜欢,都能那么的光明正大。
而当时的狱寺隼人有多么的开心,现在就有多么的恨她。
他们扑腾在被大雨淋湿的泥浆地里面,血液混在雨水里面流进了眼里,再流出来的时候,就说不上来是雨水还是泪了。
“你输了。”
最后,如月枫用枪抵住了他的左胸心口,如此宣告道。
近身搏斗没有人是她的对手,赢是毋庸置疑的事实,输只是个时间的问题。
手断了就用腿,腿断了就用牙,能够逮到行迹不定的叛徒的机会就这一个,他怎会白白的看着它从自己的手中流走?!
这个错误,绝不会再延续下去了。
狱寺隼人丝毫不顾那随时可能走火,打穿他心脏的枪口,直直的扑上去,用牙狠狠地咬在了可恨之人颈侧的大动脉上——
鲜血瞬间便从伤口处喷了出来,溅了他满脸。
狱寺隼人终于笑了。
笑得肆意,笑得疯狂,笑得好像八年前的他自己。
他没有松开自己的牙齿,吐出来的话也是含糊不清。
“我死的时候,我身上的炸弹也会爆炸,量绝对够大,足够把我和你都炸成一撮又一撮的灰。”
“到那时,谁也分不清哪一块灰是你,也分不清哪一块灰是我,谁也分不清!”
所以,等到要埋进土里的时候,只能是一起埋了。
让那些该死的东西都见鬼去吧,他们会死在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