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遇就感到自己也像是上了火似的。
“阿延……”
不知亲了多久,他终于受不了了。
嘴唇被弄得湿湿呼呼的,舌头也发麻发软,像那晚一样,又开始找不到知觉,只能被肆意摆弄。
江之遇在换气的间隙终于找到一个机会张出口,眸子覆着的水雾潮湿。
他目光涣散地叫出这个他一直叫不出口的名字,想让男人让他缓一缓,不要亲得这么凶这么急。
他有点缺氧,身体也怪怪的。
然而当他无意识叫出这个名字后,箍着他的手臂似是一僵,随后大力收紧,不再亲他了,而是一把将他抱了起来。
身体骤然腾空几秒,江之遇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抱坐在了桌子上。
“你刚才叫我什么?”
谢津延漆黑的眸子盯着他,手心托住臀部柔软。
江之遇上一秒还被亲得以为自己要缺氧死掉,下一秒就被像以往每次那样被箍在一个狭小的空间。
他睁了睁蒙了一层水雾的眼睛,茫然:“什么?”
谢津延:“你刚才喊我名字了。”
江之遇回忆了一瞬,好像确实无意间喊了一声。
他耳根腾一下烧灼,渐渐找回意识,语气很是羞敛。
“我只是想让你别亲得这么凶,你今天怎么了,我感觉你都快要把我吃掉了。”
“和我做好不好?”
突然,眼前人说出这样一句话。
低低的嗓音,染了丝克制着什么的暗哑,灼热气息缠着他的呼吸。
江之遇愣了几秒,一瞬绷直身体。
“做、做什么?”
谢津延胸腔依旧剧烈跳动,刚才那声“阿延”让他再也克制不住这种鼓噪。
有什么要冲破而出。
他极力压制着这种剧烈跳动的心情,指腹抹去被他亲得有些肿的唇瓣上银亮的水痕。
呼吸重,黑眸也覆上一层浓重的情绪。
却突然像十八九岁的青涩少年,眼神不自然闪动,干涩的嗓音也语气闪烁:“就那种,第一次我们在酒店做的事。”
“……你是说你要捅我屁。股?”
谢津延:“?”
谢津延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把他口中这句话和自己想的事情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