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回去你给我亲吗?”
谢津延掀着眼皮看他,呼出的气息微喘,听得人脸红心跳。
江之遇目瞪口呆,简直震惊。
过了许久,从他面前走开,一脸羞愤:“回去再说。”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降下的暮色中。
身后跟着个高大的身影,江之遇脸很红,好几次都感到有手指触碰到他,像是要牵他的手。
他加快脚步,试图甩开对方,却没什么用。
这人好像能控制住这样不紧不慢跟在自己身后的步伐和距离一样,总能有意无意勾到他的指尖。
回到家,把鹅暖石和睡莲叶铺进小乌龟的生态缸。
接着,给垂耳兔、花栗鼠喂食。
再然后,他们俩自己也做了晚饭吃。
吃完饭,一收拾完碗筷,江之遇就被搂在桌子前亲。
这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降下,山脚下施工的声音停歇,树枝上的鸟叫也不如白日那么持续响亮。
屋子和院子里都亮了灯。
江之遇几乎是被立刻攫住了呼吸。
男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从在落日下自己说了那句有点不想他离开的话后,他就整个人处在一种极度亢奋和怪异的状态。
搂着自己的胳膊箍得很紧,彷佛下一秒自己就要逃开似的。
伸进来的舌头不放过口腔中每一寸地方,每一处都要舔。弄很长时间。
江之遇其实有点担心自己刚才咬了他,他都不怕痛吗?
都这样了还能亲人。
“你、”
“叫我名字。”
舌头又被顺势捕捉,还低低吐出这样一句话,粘连出银丝。
江之遇头皮有些发麻,被他箍在怀里抱着,听到这句话,缺氧的脸涨得更红了。
他叫不住口。
主要是这种从舌头到呼吸都被占据的情况也没机会说出口。
而且这种莫名的,每分每秒都要和他唇瓣粘黏在一起的怪异和亢奋渐渐弄得江之遇也有些燥。
他不知道昭昭小叔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么急切。
不知道是不是对方的体温过高,搅弄在口中的气息太烧灼,还是扣在腰身和脖颈上的掌心太过灼烫。
江之遇就感到自己也像是上了火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