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真的不疼,但是许多珠头疼,这东西是关不上的水龙头吗,怎么开关一打开,就关不上了。
如鲠在喉,如芒在背。
他说不出更多的话来,它还想要更多,“你弄弄——那里。”
许多珠很懵,摸不着头脑,“哪里?”
“就是哪里。”
“不知道。”
“啧,你……”
钟鹤妥协了,他得做好开路先锋,他在许多珠面前,在这个领域算得上是领军人物。
“就是这里。”
原来是喵喵这里。
“那要怎么弄?”
“你就……”,话没说完钟鹤禁声,这教人对自己,这对吗?
“我就什么?”
许多珠整个小手心附了上去。
………
“哥,你这样会不会脱水?”
没有人回答她。
她起身要去拿瓶水来给她哥喝。
钟鹤正在紧要关头,生生戛然而止,不上不下。
“别走。”
汗津津的手,抓住眼前一闪而过的手腕,许多珠被扯的一下坐回原地,睡裙下摆笼住了毛笔头。
……
“别走。”
“我给你拿水喝。”
“我不渴。”
“那……”
“你……”
许多珠看她哥实在是难受,看来还没有到缺水的程度,还是先解决一下这个人首要的困难吧。
许多珠挪了一个位置要下去把尾巴放出来,不小心腿碰到了小铃铛。
惹起主人……
尾巴重见天日,红的不可思议,许多珠连忙把手放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