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拳头偷偷攥紧,心口一阵起伏。
许多珠撑起一支胳膊,头发被钟鹤扯住,她提醒道,“头发。”
钟鹤抬了一下头,等头发被抽走,他想要扯过旁边的被子盖上自己的肚子。
许多珠先他一步,跨坐,手重新放在了尾巴上。腿部感受到承重部分的柔软,两条腿直愣愣的摆着。
尾巴像是沾满了墨水的毛笔,下笔之前墨水摇摇欲坠。
钟鹤难受的浑身发抖,怎么着要死就死,给个痛快话。
算了他不管了!就是坐牢也得给口饭吃,何况他是为国献身,犒劳一下自己不过分吧。
是的非常合情合理,组织允以通过。
他的手碰上许多珠的手背,交叉覆盖住尾巴的所有面积。
“哥怎么了?”
“我要打飞—d”
“你要坐飞机?”
许多珠一脸疑惑,“这么晚去哪里?”
孩子我还能指望你懂什么!
他告诉自己没关系,一切都没关系,只要他不尴尬,他就不尴尬,“跟着我。”
“哦。”
许多珠特别认真的学习,不就是上下滑动嘛,这还不简单?
她拍了拍钟鹤的手,“你的手很碍事,我一个人就可以做。”她把钟鹤的手掰开,“哥,你是不是特别热,你手上都是汗?你别穿这么多。”
钟鹤潇洒的拒绝,“不用。”
许多珠看得出来钟鹤不舒服,自作主张的把他的衣服沿着凹凸有型的fu部往上推,推到咪咪那里。
人鱼线一直延伸到胯骨两侧,白皙的皮肤上经脉纵横。尤其是靠近尾巴的地方,交错的青筋鼓起。
许多珠伸出一只手按下去,试图阻止血液流通,血管Q弹,带着指头周围的皮肤一起下陷。
一只手玩心大发,一只手认真工作。
一路煽风点火,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钟鹤真的烧着了,他就像沙滩上搁浅的鱼,张着嘴不停的呼吸,尽管尽量放轻气息,也难掩自己的狼狈。
他抬起一条胳膊盖住了脸。
“哥,你是不是很疼?”
“不疼……”
“真的不疼吗?”许多珠表示怀疑。
钟鹤靠着手背,“真的。”
可能是真的不疼,但是许多珠头疼,这东西是关不上的水龙头吗,怎么开关一打开,就关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