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等到傅家事毕,我就准备以被血亲所伤,心力交瘁为理由,让那些人相信,我不会再回北美。”
傅斯岸顿了顿。
“不过现在,这个事的说服力可能被不太强了。”
“而我这两天之所以会突然临时忙碌,就是我的助理组发现,北美那边,已经有人来打探我的现状。”
傅斯岸看向舒白秋,缓缓道。
“但我看起来,并不像是被家事所伤。”
傅斯岸处理傅家时,把事情做得太绝、太利落。
让他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被影响了的样子。
舒白秋自然能听懂这些。
但他还有一点小小的疑惑。
“那先生现在,还是需要找理由给同行看吗?”
舒白秋问。
“如果你一直留在国内,那是不是就能说明,你不会再回北美了?”
傅斯岸却摇头:“不行。”
“因为两年前,业内曾经出过一个相似的例子。当时就是有资本以傀儡代理人的方式,在幕后操纵多家研发团队,最终被曝光并被制裁,被勒令八十七年内禁入相关行业。”
“所以之后,对相关此类的举报,行业协会也会非常重视。”
男人道。
“我还是需要找一个充沛的借口,打消同行的疑虑。”
舒白秋点了点头。
他又道:“那如果现在,家事的理由不用能的话,先生打算怎么办?”
“找一个新的牵挂。”
傅斯岸看着舒白秋,说。
“律师建议我,既然已经结婚,那完全可以用伴侣的理由,表现出我对原事业再无关心。”
“律师说,我可以展现出恋爱脑的形象,为了爱将事业抛下。”
“为了心爱的人,顺理成章决定留在国内,在医药产业发达的长二角地区,创办新公司,不再回北美。”
舒白秋怔了怔。
他当然听懂了。
只是少年还一时没办法,将傅先生和“恋爱脑”二个字联系在一起。
“小啾。”傅斯岸倏然叫他。
“所以,我有个想对你讲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