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客人们不仅对傅斯岸本人,就连对一同前来的舒白秋,都表达出了充分的尊重。
这明显不像是单单只卖翠南记的面子。
舒白秋见过太多表里不一的人,和口蜜腹剑的表现,对旁人的友善或真正恶意,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他反而觉得,这更像是先生出手处理之后的结果。
外界有人在攻讦傅斯岸。
也有人正在被他纳入同一边。
而这样一来。
舒白秋其实也很难想象其中的工作量。
他早知道先生很厉害,可是在这并无根基的城市,这从未耕耘过的圈子,无论交际、往来、交锋,还是合作,哪一项都需要投入大量的时间与精力。
再想到这些天傅斯岸的工作时长。
舒白秋更觉得。
先生近来的工作强度真的很大。
这些心思,舒白秋并没有表现出来,他只安静地跟着先生一起,参观了整个展馆。
展厅很大,藏品也极是丰富,单是简单地逛完一圈,就花了将近两个小时。
展馆内还设置了丰盛的午宴,这种更多就是
()社交用途(),舒白秋没过去?()_[((),只在一间休息室内简单吃了点午餐。
虽然状况已经好了很多,但少年还是有点不太习惯人多的场合。
傅斯岸倒是去了午宴,不过他也很快回来了。
还带了一角草莓蛋糕,和两盒蓝莓酸奶。
好像他专程去午宴,只是为了拿餐点一样。
不过……
蛋糕和酸奶真的很好吃。
舒白秋小口地喝完了酸奶,吃过午餐,他的精神却好像明显比上午差了一点。
少年说话也带了一点鼻音,傅斯岸听见,不由皱眉,伸手探向了舒白秋的耳后。
有一点热。
舒白秋察觉了先生的动作,主动摇头,说:“没事的,我没发烧。”
“就是可能,展馆里开了空调制热,时间长……有一点闷。”
少年的嗓音也带着一点闷黏。
虽然听他这么讲,但傅斯岸还是让助理去拿了体温计。
等到测过体温,又看了少年腕间手表上的心率,确认的确没什么大碍,傅斯岸才没再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