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如此绝情,竟是与身边的下人搞上了!
这对狗男女,奸夫**,妇……
容湛本该面润如玉的脸盘,此刻却狰狞得可怕,看向沈知书和萧续的眼神,几乎快淬上了刀子,要将人千刀万剐。
此时,在容湛心口喷涌而上的,不仅是不甘,还有沈知书宁可选择个下人,也不同他重修旧好的羞愤。
他堂堂容家公子,名满京城,竟然比不上一个内宅的护院,一个下人,当真是可笑。
不应该是这样,那是他的人,是他的。
容湛愤恨得一双眼睛几乎要喷火了。
人只能是他的,哪怕是死了,也只能他的人。
区区一个下人,也敢同他抢人,不知死活!
…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将士们手持火把,在行宫附近巡逻,抓捕叛军乱逃分子。
一场令人心惊而后怕的叛乱终于平息。
禁军苦战将近三日,一半人活了下来。
安置伤者等多数善后之事在进行,同时也在搜捕逃逸的叛军,其中针对逃走的晋王进行抓捕。
行宫中的朝臣和庆帝以及一众女眷,都完好,只是有些惊吓过度晕了过去。
庆帝心有余悸,下旨命沈重明日一早,便带领临州城军五万,入京平乱。
而其余的人,暂留寿山养伤,待叛乱彻底平息后,再动身赶回京城。
远处,沈重正在重新布防,他瞥了一眼,正往后殿去的儿子,隐隐记得,方才三公主才去过那里。
此时,沈知礼已经步入后殿,刚进后殿,身后的隐匿之处便跑出来一人,猛的从沈知礼身后抱住了他,整个身子都贴上了他。
沈知礼的身子顿时僵硬住,半分不敢动弹,唯恐唐突。
“殿下命人传话要微臣来此处,可有要事?”
萧荷的半边脸贴紧沈知礼的后背,隔着厚重的披风,只能感受到软甲的冰凉,“序风,今日你若没有及时赶到,我便死了。”
沈知礼身体僵硬在原地,原本抬起想要将后面抱着自己的萧荷拉开的手,也顿时僵住了,因为萧荷说的这话,没有作假。
倘若今日自己慢了几分,倘若他在赶去临州城的沿途稍作停顿,行宫
这些人,都会没命。
等自己再回来时,一个都见不到,只会是漫山遍野的尸身。
发现沈知礼没有挣脱,似乎是默许了她这一举动,萧荷心中一喜,顿时将沈知礼抱得更紧,“序风,其实你并非对我毫无情谊,对吧?”
像是认清了这一点,萧荷的语气里,都忍不住带上了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