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面前没有谁的背影,谁都没在那儿。
没有那两个疯子,没有得寸进尺的恶犬,只有一个,不肯承认,不、
凌晨2:58,钱宥承迷迷糊糊睡醒,他从床上爬起来去厕所放水。
与白天的钱总不同,现下的钱宥承眼睛里满是迷蒙,平时三七分的头发全都散下来,透露出一些稚嫩,看上去青涩可欺,甚至因为没睡醒直接撞在厕所门上,留下不满的轻啧。
等到解决完洗完手重新躺回床上,钱宥承想。
要来就来点刺激的,别扭扭捏捏,不像话。
于是乎,那断开的梦境继续,钱宥承梦见荒唐的那一晚。
没办法逃离,更无处可逃。
河神村的副本莫名其妙的就被重新加载,还是那个血色祭坛,不同于之前被一剑捅穿胸膛的模样,他身下是柔软的毛毯,身边是。虎视眈眈的兄弟俩。
这场情。事由不得他说不,不容反抗的进行到底。
兄弟俩不知道从哪儿看的,将取悦的本事发挥极致,钱宥承多少次失神,要不是场合不对他高低还想继续。
但问题在于,他并不是自愿。
养生老干部没喜欢过人,某些生。理。问题全都是自己解决,更何况这样的想法并不多,他都怀疑是自己性。冷淡,没人能让他动情,自然不会有深一步的交流。
可这一次不一样。
舒服是真舒服,尾椎都带上一股酥。麻,除了张口骂跟动手打之外,他就剩下享受,什么事都不用做。
他就是不喜欢。
那些沉重的爱意最终超过一定浓度,没人教过谢鹤至跟谢云行什么是真心,怎么去对待爱,他们的行为全靠那些兽类的意志掌控,在没有得到回应的日子里吞噬理智,吞噬心脏,最后只剩下执拗的想法。
他们想从饲主。嘴里听到那个无法发声的词。
三个犟种不约而同的向着一个方向迈步,那就是坚决不后退,一来二去,谁都讨不下好处。
不用去想怎么把这俩东西弄死钱宥承难得开始反思,在这件事情之上他自己怎么不算是一个哑巴呢。
哪怕是在梦里,那个字他还是没说,所有攻击性的词语,话句不要钱的往外拿,只有那一个字,他偏偏不讲。
犟吧就。
钱宥承认真点评自己。
7:00的闹钟准时响起,钱宥承关了闹钟放任自己再眯一会儿。
后半夜的梦是真刺激啊。
钱宥承叹了口气。
挺好的,一下给他整回解放前。
缓过来之后一切按部就班,照常上班,准时下班,时不时参加一下钱宥麟组织的聚会,或者跟合作商吃饭,然后带着醉意回家,喝一碗赵姨煮好的醒酒汤,洗澡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