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行没有说话,巨大的龙身盘回原地,将鹤至牢牢护在身上。
他哀鸣一声,浅金色的眸子里满是不忍。
这种程度的伪装与扮演钱宥承不会相信,“万劫不复”的种子已经种下,如果真会是那个结果,他们仨谁都不会好过。
那个时候云行心里只有血亲,他用欺骗与伪善筑了一面城墙,想将钱宥承牢牢困进去,换来一个公平。
偏执狂不会思考那么多的因素,他要的从头到尾只有鹤至的那条命,之前错过了那么多,这个不会逃走的人类将会是他反抗路上唯一的长剑。
他要留下钱宥承,他要哥哥醒过来,他要那些贪婪的人都自食恶果。
黑龙眼眸动了动,将锋芒掩饰的一干二净。
他闭上眼睛,尾巴偷偷搭在钱宥承那里。
那条龙尾巴之后也缠在他的腰上,黑色的鳞片使劲薅下来就能发现里面叠着金色,前段还沾着血,另一条龙尾巴的金色含量还要多,每拔一片下来都会颤抖个不停,却始终不会松开。
那样旖旎的事情发生在他们三个身上总充斥着暴力,不管是打还是骂,哪怕长刀戳进胸口,鳞片被狠狠拔下,都没有人喊一声疼。
兄弟两人像是一起变成哑巴,只剩些细碎的哽咽藏进欢好,钱宥承被逼仰头,手上还死死攥着从兄弟两人尾巴上薅下来的鳞片。
“松手。”
指尖被拨动,鳞片被轻轻拽出来扔在一旁。
那因使劲握着鳞片而被割伤伤口被舔。舐,血液与唾液融合,伤口顷刻之间复原。
“在说出那个字之前,哪怕是死也不会放你离开。”
“说出那句话不会有什么反噬,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开口呢?”
闹钟响起,钱宥承睁开眼睛,他想。
爱怎么不会有反噬。
爱怎么能没有反噬。
钱宥承深深叹了一口气,被那些乱七八糟的梦扰的有些累。
他跟谢鹤至谢云行明明只到这里,为什么还有频繁的梦到。
钱宥承不懂,他从床上爬起来忽的想起不知道从哪儿听来的话。
说是梦见一个人三次之后,两个人之间的缘分就彻底断了。
钱宥承有些好奇,不知道这样下去他们三个人的缘分能不能断。
如果真的那么灵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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