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应该就没问题了吧…’
他心里这么想着,然后抬起头去看孤爪研磨的表情。
既然之前说了,如在洗手间时……以及之前的那些、孤爪研磨对他做的过分的事情,都要让他反过来重新做一遍。
所以、从牵手开始,也该让他主动发起对布丁头的牵手,这样才对。
猫又场狩抬起头,又圆又亮的一双深黑眼瞳就落入了竖立的澄金色猫瞳之中。
圈紧的指节稳稳地握住另一人的手指,然后孤爪研磨不着痕迹收紧手掌,将另一只手掌攥在掌中,攥得更紧。
极近距离之间,不仅呼吸交错,连体温也交织传递。
孤爪研磨微微歪头,看着他道
(),≈hellip;≈hellip;真的不可以再抱一下吗?
他声音淡淡的♂()_[((),如河谷淤积的细沙,沙沙地流过耳畔,带来些许痒意。
黑发少年颀长稠郁的眼睫颤了颤,两轮黑月般的瞳孔如水中月般浸没在水光里浅浅浮动。
什么啊…这个时候还居然再次征求意见什么的…
也太会耍赖了吧,布丁头。
黑发少年闷闷开口,“……刚刚明明已经说了,牵手是今天最大程度的接触了”
孤爪研磨:“我知道。”
猫又场狩:“那研磨现在这样……不就是耍赖吗。”
“嗯。”
孤爪研磨言简意赅,“是耍赖。”
猫又场狩久久不能语。
居然连耍赖都说的这么光明正大,也太可恶了吧布丁头。
握紧的手指缠绕,暖烘烘的温度盈满掌心。
孤爪研磨看着面前的黑发少年,轻微眨了下眼然后一点一点拉近距离。
宛如捕猎途中的野良猫,不着痕迹徘徊在猎物的周边,深怕惊扰什么般、一点点伏下重心压低呼吸。
时间已至黄昏,夕阳的余晖一点一点泼洒而下,落在发梢眼底,晕染出一点微亮的光。
孤爪研磨的眼睛在此刻亮的出奇,澄金色的眼底如同黄金融化般的岩浆。
猫又场狩望着他,莫名就有一种自己的全副心神仿佛要被他全然掌握的微妙失控感。
猫又场狩犹疑开口:“……真的只是轻轻地抱一下吗?”
孤爪研磨不轻不重地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