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他的印象里,这种正儿八经的请求都应该是隐藏任务才对,可为什么没有提醒呢。
眼看贺枫蹙眉一脸不解,羚兰放在膝盖上的手有些紧张的攥了一下:“蚀日在做一件很危险的事情,我想请你帮我去说服他。”
贺枫不太理解:“你为什么不自己去?”
羚兰苦笑一声,他垂下头:“他不会见我。”
哦豁,这是有故事啊。
贺枫来了兴趣,他拉着沈自书坐在羚兰的对面:“来来来,讲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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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堡垒的前一任领袖是羚兰的爷爷,而蚀日虽然夺了权,但对于这个充满智慧的老者很是尊敬,连带着羚兰也认识了蚀日。
两个人也算是相聊甚欢,除了蚀日十分激进之外,其他方面都很合拍。
可就是因为蚀日太激进了,导致蚀日提出歼灭计划的时候羚兰开始反对。
两个人就这么吵了一年,直到一个月前,蚀日与羚兰大吵一架,彻底断了联系。
蚀日更是断了羚兰所有操纵权限,不让羚兰再插手堡垒的任何事情。
说到这儿羚兰偏过头去又咳了一声,到这儿贺枫再次肯定自己的感觉,他从一开始就觉得羚兰十分虚弱。
而且羚兰这个人太白了,贺枫能理解可能是因为一直在地底待着的缘故,可羚兰的白处处都透露着病态。
特别是在受伤之后,虽然看上去好像没什么毛病,但贺枫就是感觉他在强撑着。
就跟没几个月可活的人一样。
“你是得什么绝症了吗?”贺枫斟酌着开口:“我这儿有药水,应该能够治愈你,要不试试?”
羚兰身子一顿,他擦了擦因为咳嗽而流出来的眼泪,看着贺枫笑着摇了摇头:“没关系,我就是身子虚,死不了。”
贺枫半信半疑,他还是从背包里掏出一瓶治疗药水Plus版递给羚兰:“有总比没有强,你拿着吧。”
羚兰接过十分认真的道了谢之后问道:“那,关于我的请求,贺哥你看?”
“简单。”贺枫挥手,他又问羚兰:“那你知不知道堡垒的所有构造?”
羚兰点了点头。
“太好了。”贺枫开心拍手:“我帮你说服那什么日,你帮我把堡垒的地图画下来,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