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活像拍了一出戏。”
“有超多导演和编剧。”
“只说了台词一句。”
“而他们配了八百个语气。”
“操控着我的情绪。”
“那根本不是我的情绪。”
“想让观众看好戏。”
“最后的目的还不是在促进收视率。”
……
从上至下,数十道圆形的灯柱形成一个方形的牢笼,困住了站在里面的两个人。
朱哥,这位说唱界大佬,一身白色西装,拿着金色圆头手杖,戴着墨镜,像真正的匪帮教父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烫嘴似的说唱歌词喷吐而出,带着特殊的flow(韵律)
和以往朱哥的说唱方式完全不同。
咬字的清晰度和他之前不能相比,每个字的拖音使得歌词听起来有些模糊。
却充满奇妙的吸引力。
后面的屏幕上,一双双大手给每一只玩偶身上绑上了绳子。
唯独白色玩偶不愿意。
“我不知道我有没有勇气。”
“拆下他们的面具。”
“我只知道好像认真的男人最美丽。”
“会不会一直演下去直到他们满意”
大屏幕上,看着不愿意套上绳索的白色玩偶,一只又一只的狗出现在周围。
气氛越发压抑。
单独的画面或者歌词,观众或许看的似是而非,可两者结合在一起,所有人都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