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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6章 千面魔帝（第3页）

司静香转向凌雪，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你也是个有趣的棋子，只可惜。。。"

"别碰她！"沐星辰暴喝一声，强行压下心中的动摇，挡在凌雪面前。

"呵。。。"司静香轻笑，"都到这个时候了，还在守护她吗？"

她缓缓举起那张面具："是时候结束这场闹剧了。"

面具与司静香的脸庞完美契合，仿佛本就是她身体的一部分。一股浩瀚如渊的力量波动瞬间席卷整个空间。

"啊。。。"司静香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终于。。。终于完整了。"

沐星辰只觉得浑身冰凉。那股力量远远超出了他的认知，仿佛面对着整个天地的重压。他引以为傲的修为，在这一刻变得如此渺小。

司静香轻轻抬手，空间就泛起涟漪。她的容貌依旧，但周身缭绕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魅惑气息，让人不敢直视却又无法移开目光。

"怎么可能。。。"沐星辰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这种程度的力量。。。"

"很惊讶吗？"司静香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这才是真正的力量，不是那些残缺的传承能比的。"

她每向前一步，空气中就泛起诡异的波纹。沐星辰感觉自己的灵力在不受控制地颤抖，体内的五个分身更是剧烈震动，仿佛要挣脱而出。

"你很清楚这种感觉，对吗？"司静香歪着头，妖异的笑容中带着几分残酷，"毕竟，这本就是你的一部分。"

沐星辰咬紧牙关，强撑着没有后退。但他清楚地知道，若是司静香真要出手，他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现在，轮到你做出选择了。"司静香伸出手，"是主动归来，还是。。。"

她的眼神扫过身后的凌雪，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不。。。不可能。。。我就是我！我从来就不是什么人的分身！我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我珍视的人。”

"珍视的人？"司静香的笑容带着几分嘲讽，"林萝、月玲、凌雪。。。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伟大，能守护这么多人？"

"闭嘴！"沐星辰怒吼，"你根本不懂！"

"我不懂？"司静香轻笑，随手一挥，一道无形的力量将沐星辰击退数步，"正因为太懂，所以才觉得可笑。你以为这是什么？爱？责任？"

沐星辰踉跄站稳，擦去嘴角的血迹："至少比你强！你只懂得操控、伤害！"

"天真。"司静香叹息，"你难道没发现吗？你对她们的在意，不过是在弥补内心的空洞。你害怕孤独，害怕真相，所以才会不断地寻找依靠。"

"不是这样的！"沐星辰声音有些颤抖。

这时，虚弱的凌雪挣扎着站起来，扶住沐星辰的手臂："星辰。。。我相信你。。。"

司静香冷眼看着这一幕："真是感人啊。不如我们来做个实验？"她突然抬手，一股诡异的力量笼罩向凌雪。

"住手！"沐星辰拼尽全力释放护盾，但在绝对的力量差距面前，他的防御如同薄纸。

"砰！"

护盾破碎，沐星辰被击飞出去，重重撞在墙上。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体内的分身更加躁动，仿佛要撕裂他的身体。

"为什么。。。要这样做。。。"沐星辰喘着粗气。

"因为你需要看清楚。"司静香缓步走来，面具下的眼神深邃得可怕，"看清楚你自己是谁，看清楚这些所谓的羁绊有多脆弱。"

"我知道我是谁！"沐星辰强撑着站起来，"我就是我自己！不是任何人的分身，更不是你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