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克行的声音很低:“所以是……丁|字|裤吗?”
时闻的脖子绷出优美的弧度,吃力地喘息着笑道:“是啊。别——衣柜里有……”
最后一个字被时闻咬在雪白的齿间,又被轻轻吐在燕克行耳边。
()燕克行抱着人,拉开衣柜。
衣柜里面的相关用品暴露了出来。
燕克行单手将外包装拆掉,用修长的手指掏出里面的用品,却塞到了时闻齿间:“叼着,我来用。”
时闻叼着相关用品,又看它们一样样用到自己身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是一个混乱的夜晚。
燕教授温文尔雅,手机上收到了许多拜年信息,晚上七点半后,却一条也没有回复。
自从即时通讯模式发明以来,这是他第一年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没有回复任何一条信息。
牧场实在太大了。
这里除了他们两个人类之外,就全是动物。
在这种情况下,某些声音并不用顾忌。
时闻从没想过人类之间还有这样酣畅淋漓的运动,像人类,又像动物之间的运动。
燕克行很细腻,也很好学,他并没有任何不适。
传说中的疼痛、下不了床、修养等一切他都没有,有的只是令他灵魂都在颤栗的体验。
在过年之前,他还是一个非常勤奋上进的牧场主。
经历了过年的一个多星期,他忽然觉得奋斗也不是那么必要。
好想“从此君王不早朝”啊。
然而,过年的快乐时光总是很短暂。
年初七,杨以清他们就回来了。
不仅人回来,每个人都给时闻和燕克行带来了大包小包的特产。
燕克行不收学生的礼,他们便硬塞给时闻,强调这个是家里让带的,家里都很喜欢时闻送的羊肉。
开年聚在一起的第一顿饭,时闻便请他们在牧场上吃饭。
当天还宰了只大鹅,做成红烧鹅款待大家。
燕克行的手艺向来在线,时闻家的大鹅也足够好吃。
大家吃完鹅,撑得快动不了了。
吃饱喝足,大家准备休息休息就开车回住处。
时闻想起来,对杨以清说道:“过年的时候,我跟燕克行商量了一下,决定将村里的一套房子租下来,以清你到那边去住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