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战骁带着战七等人早就追查到了别苑。
苦于守卫深深,又不敢打草惊蛇,无法与她联系上。
突然,他想起,那时在山寨时,他们土匪之间常用的联络方式:学鸟鸣。
那时叶蓁蓁也瞧见过他们如此联系,偶尔心情好了,还会好奇地询问两句。
那时战七和热心的兄弟还会给他们的“大嫂”详细解说,各种鸟叫声代表什么意思。
他们当即决定,试着用鸟鸣声,引起叶蓁蓁注意。
她听不听得懂没关系,只要让她知道,自己人已经到了,就在周围便好。
房中开始往外冒出青烟时,他们便动作迅速地干掉偏僻角落的两个守卫,轻而易举地入了院子,跳上房顶,掀开瓦片,观察形势,伺机而动……
“阿娆,反正叛军的追兵不知何时就会赶来,今日我们很难逃掉了。
你是朕的妃子,还生了朕的孩子,他们不会让你好过的。
要不,我们全家一起死,黄泉底下好作伴好不好?”萧炼毫不畏惧横梗在脖颈的刀口。
脖颈扭来扭去,出了血也毫无知觉,只脸上逐渐戴上偏执疯狂的笑意。
“你放屁。”叶蓁蓁单手将身后两个孩子又往背后挪了挪,“湛儿和雪儿才不愿跟你一起死呢。”
“为什么?
我们是家人啊?
前几年,我们错过了很多宝贵的相聚时间。
往后,去了地下,我们一家四口永远在一起,不好吗?”
皇帝萧炼干脆扭转身体,与她相对,试图伸手去触摸孩子。
湛儿雪儿哪见过这种阵状,吓得缩在叶蓁蓁身后,哇哇大哭,“不要啊,娘亲,我害怕,呜呜呜。”
“别动”叶蓁蓁手上的刀,一丝也不敢松懈。
夜鹰带领侍卫,一瞬不瞬地盯着叶蓁蓁和她手中的刀。
他们在寻找时机,一举将她拿下。
好在现在她孤身一人,即使挟持了皇上,他们也毫不担心她真能做什么。
但皇上千金之躯,他们亦不敢冒险激怒她,只得成守卫状的静静观察着他们……
“湛儿雪儿别怕,娘在。”
她一边温声安慰着两个小家伙,一边心头紧张得厉害:阿适他们怎么还不来?那鸟鸣难道是自己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