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总要得到他一句亲口承认,方才死心。
“皇兄此言,可当真让臣弟寒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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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弟犹记得,在此之前,一众兄弟之中,皇兄独独待臣弟亲厚。
臣弟还以为,这皇家真有难得的兄弟之情,还死心塌地地为皇兄出谋划策,上战场呢。
既然皇兄如此容不得,为何不早早除了臣弟?
非要等到泽州大战,在那种凶险的环境之中,置臣弟于死地?
皇兄的如意算盘打得倒是妙啊!
这是要榨干臣弟的最后一丝价值才能弃的意思吗?”
萧炼沉默片刻,难得摇头:
“非也。
你猜那么多兄弟,为何朕登基之前,都能一一除了,独独留了你一条命?
三弟,你自小聪明,满腹经纶,难道就没有觉得奇怪过吗?”
“缘何?”萧胤蹙眉。
他是想过的,可他百思不得其解,只当是皇兄感受到了他确实毫无杂念的心思。
或者,与他格外投缘一些。
萧炼微微仰头,望向金銮殿大门……
那里,正有一缕夕阳,从大门门缝照射进来,地面被这缕光,照成橙红色,使得大殿徒添一丝暖意。
“你可还记得,我们小时候。
有一年大年夜,父皇叫我们所有皇子公主去慈宁宫陪太后用膳?”
战骁使劲在萧胤的记忆里翻找,没有找到丝毫印记,他摇了摇头。
“因我母妃出身卑微,众兄弟都喜欢欺辱我。
去往慈宁宫的路上,他们设计将我骗至一个小耳房,将门从外面锁起来后,便离开。”
“那时,我年纪尚小,心机胆识也还不如后来。
很快便天黑了,耳房黑乎乎的没有灯,无论我怎么叫门,外面也无人响应。
父皇儿子太多,母妃那回正好卧病在床没有陪我过去。
直至晚膳结束了,甚至都没有人发现我失踪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