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裴少爷和陆少爷都喝多了,睡在了客人休息室。”
袁乾铭是昨天晚上唯一一个滴酒未沾的人,但即使是这样,他也没敢走,安顿好了被灌醉的陆墨北和裴言洲,便在在南浅的办公室凑合了一夜。
三个人抬步朝着休息室走了进去,裴言洲和陆墨北已经醒酒了,刚洗漱整理好。
“祖宗,你他妈的真行!”
裴言洲看到南浅的那一刻,真是想让她沉了海。
“你这话说的,自己酒量不行,不能赖我。”南浅白了裴言洲一眼。
“就你们那些手下,酒量再行的人也抵不住这么喝!”
裴言洲瞪大了双眼看着南浅,她竟然好意思说他?自己不也喝多了!
“四爷,他瞪我!”
南浅看着裴言洲的表情,瞬间心生一计,伸手挎在了顾霆枭的胳膊上,一脸的委屈。
“好,我办他!”
顾霆枭点了点头,认真地回复了南浅。
当裴言洲站在机场登机口,手持一张目的地为非洲的机票时,他感觉顾霆枭终究颠覆成了他不认识的样子。
“裴少爷,您该上飞机了。”顾霆枭的保镖们站在裴言洲身后,好心的提醒着裴言洲。
“你回去告诉你们夫人,别哪天落在我手里。”
“我非得让她尸骨无存!”
裴言洲一脸悲痛欲绝的说着。
“夫人猜到了你会这么说,她让我给你一个明确的回复。”
保镖一脸认真的看着裴言洲。
“她说什么?”
裴言洲总感觉南浅的嘴里说出不什么好话。
“她说她一定会长命百岁的,比你活的时间长。”
裴言洲疑惑地看着保镖,这是什么意思?
“太太说,因为祸害遗千年。”
保镖传达这句话的时候,也确实无奈,他没想到四太太狠起来,连自己都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