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看满脸黑线的常俞,他才回神过来。
自己这压根不是在梦里,而是真的对常俞做了些什么。
颜珺晔感觉自己大脑宕机了,他不会连尸身都留不下来吧?
早知道常俞这么吓人,一开始就找常俞骂他两句解决了。
现在的他只能自求多福。
他低伏着身子,四只狗蹄子要多轻有多轻,等回到房间他就从门内反锁,先保住狗命再说。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啊”
常俞检查完床单,把那只心虚的金毛一把抓了回来,“跑哪去?你是今天能跑出这个家吗?”
颜珺晔知道自己逃不过,狗头疯狂去蹭常俞的胸膛,一脸谄媚的汪了几声。
【我真的以为我在做梦,不许停我饭,我可听话了,没有乱尿没有让狗怀孕。】
“你意思我还得夸夸你?”常俞推开硬往他胸膛蹭的狗,让狗老实罚站,咬着牙发问:
“客厅那么多枕头,你就看上我的腿了?!”
那颜珺晔第一次干那事,哪能想到枕头还能用。
而且他家狗一直都是蹭他的腿,梦里惯性思维,他率先想到的就是腿。
何况腿和枕头能比吗?
常俞腿的肌肉线条流畅,看上去结实有力,加上腿又长,非常符合他一个小受的审美。
颜珺晔还在撒娇汪汪叫着,狗尾巴都快轮冒烟了。
【人家对你负责,放我一条狗命好不好?当然你也不能打我屁股。】
【而且你也没说不能借用你腿,下次不会了。】
常俞冷哼一声,一只狗怎么对他负责?
“明天的晚饭取消。”
颜珺晔当场不干,生理需求得不到解决就算了,如今还要饿肚子。
身为狗怎么可以混的如此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