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出去!”
门外已经没有回应了。
“有人吗?”
……
白桃拍得手掌通红。
过了一两分钟,白桃才渐渐适应黑暗,也接受了自己被关在器材室的事实。
白桃猜到了对方会敲闷棍,却没想到还会套麻袋,一点防备都没有就这么被关了进来。
他真的好蠢,好笨,果然就只能当个炮灰。
那盆水几乎把他浇透,校服湿淋淋贴在身上,白桃抱着自己的膝盖,缩成小小的一团蹲在门口,看着黑洞洞的房间,动也不敢动。
滴滴答答的水珠顺着他的头发滑进眼睛里,冷冰冰的,又从眼角流出来,他抹了下自己的下巴,湿淋淋的,不知道是眼泪还是水滴。
这里好黑好黑。
那些人好坏。
白桃鼻尖酸楚不已,怕得要命,却想着还好不是傅宴停,傅宴停会怕黑吗?
肯定会吧,谁会不怕黑啊。
傅宴停也会坐在这里哭吗?
肯定不会,傅宴停比他坚强多了。
他的手上有擦伤,背也摔得好疼,白桃越想越难受,只能抱紧自己。
手机!
白桃忽地想起来他还有手机。
他掏了掏衣兜,发现手机
()不知道是没电还是进水了打不开。
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白桃捧着手机,怔了一会儿才失控地哭起来。
这里几乎没人过来。
原文里,那个被关进器材室的人两天才被发现,还差点死掉了,他呢?
白桃抱着膝盖一边哭一边想会有人发现他不见吗?张帆肯定会吧。
—
操场上,其他班已经开始整队。
郑博文看见傅宴停从教学楼的方向过来,有些奇怪地说:“学霸,你没去器材室吗?刚才有人找你。”
傅宴停:“谁?”
“不认识。”郑博文说,“不过白桃好像跟着他去了,应该没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