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有些时候存心想隐瞒的事,她都难以参透。
之前是因为老爷子的病重,这次又是什么?
秦宴风见她不说话,声音清晰了几分,“怎么了?”
她抬眸缓了缓神,“早点休息。”
“好,你也是。”
沈满知挂了电话,靠在门上走了会儿神。
毕竟她的事,也瞒着秦宴风。
楼下的活动开场秀已经结束,热闹的气氛还在延续,沈满知发了条信息出去,拿起羽绒服外套出了茗馆。
东区除了主街道宽阔,其余的都是小街小巷,居民楼很多被改造成了商铺,网咖棋牌室等年轻人的场所应接不暇。
沈满知戴上卫衣冒兜从茗馆后广场离开,带着口罩轻车熟路地钻入一条贴着五颜六色灯牌的暗巷。
走到巷尾的最后一家古色古香的店,她偏眸看了看空旷的另一头,抬步走了进去。
比主人先迎上来的是一只漂亮的三色边牧,顶着帅气的样貌摇着尾巴在沈满知腿边绕来绕去。
清冷的声音从屏风之后传来,“进来吧。”
边牧做完“迎宾”工作便趴到门口的专属沙发上去了。
沈满知撩开悬挂的门帘进去。
老板是一位年轻女人,穿一身素净的浅色,玉簪盘起长发,自有一股清冷之姿。
回头看见来人,一双丹凤眼才有了淡淡笑意,“许久不见你来了。”
沈满知站在一边淡淡道,“一年了。”
“是啊,”洇青戴上手套示意她进里面去,“这次想纹个什么?”
沈满知脱掉外套,“老样子。”
洇青眉心微拢,进了里间,果不其然看见她在桌上放了一个小的塑封袋,里面是一枚两三毫米左右的微小芯片。
“半个小时能做好吗?”
她回头看去,沈满知已经脱掉衣服趴在了座椅上,洁白无瑕的背部美得像画。
洇青勾过椅子坐下,拿过工具盒摆放在一边,“一枚小月亮没问题。”
她搭了张干净毛毯在沈满知后背,露出上方的肩胛骨位置,用手触摸能感受到微小的凹凸感。
她记得这人第一次来的时候,这里留了很深的伤口,已经结痂脱落,让她纹了一枚弯月掩盖伤口痕迹。
后来又清洗了,一段时间后又来纹身,也是这样带着一枚可植入芯片。
也记不清纹了几次,又清洗了多少次。
纹身师的手艺高超,尽管在脂肪层较薄的区域也极大地减轻了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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