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穿吧。”
谢叛搂着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几乎要把人按进自己胸膛里。
他低头又想吻她,声音变低:“下次做的时候,你就穿这身。”
“没下次。”
“这话你说过很多次了。”
谢叛终于吻到她,单掌控制住她要躲的小脑袋,牙齿在她下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咬。
他嘴里的气息总是很好闻。
苏依蛮被亲得热,又要纠缠不休的时候,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
谢叛先一步把她手机拿起来,看清电显后眉头皱了起来。
苏依蛮把手机夺过来,接通:“贺晨,你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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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晨住院了。
苏依蛮赶过去看他。他伤得不轻,胳膊上绑了石膏,脸上一块青一块紫。
看见她来,贺晨从床上坐起来,温润地笑笑:“我都说了我没事,你怎么还特地跑过来了。”
要真没事就不会专门给她打电话了。
“谢叛打的?”
她问。
过了几秒,贺晨说:“他喝了很多酒,所以头脑不是很清醒,我没跟他说几句话,他就突然发火动手了。”
“对不起,我替他向你道歉。”
“不用。真的,依蛮,他是他,你是你,你不需要为了他犯的错误跟我道歉。”
“谢叛是因为我才跟你动手的。”
苏依蛮看了下他的床号,“我会给你付医药费和住院费,你需不需要护工,我给你请。”
“真的不用。”
贺晨认真地注视着她,“依蛮,你有没有想好什么时候回美国?”
苏依蛮没说话。
贺晨尝试着抓她的手,两人的皮肤刚刚稍有接触,就被她躲病毒一样躲开了。
实话实说,苏依蛮并不是讨厌他。但也仅限于不讨厌而已,她对任何除了谢叛之外的男人的触碰都会反感。
贺晨把手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