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第一个来到办公室门口,可惜没钥匙。
一直等到杨军哼着小曲过来:“咦,顾言,你怎么来这么早?”
“早么?”顾言看看手表才七点多,是有点早。
“你不也是来这么早。”
杨军一边开门,一边道:“别提了,昨晚老丈人生病,我在医院待了一夜。”
原来如此,顾言也不会说他得家务事。
杨军是出了名的疼老婆,连上班的时候,都要一直和他老婆视频。
而他老婆竟然也不腻歪,如果杨军关掉视频,保证没几分钟那边电话就打过来了。
可是杨军享受其中,按照他的话说,这才能代表老婆多在乎他。
他们俩坐下之后,都靠着椅子难受。
杨军晃荡下脖子:“我这待医院椅子上躺一夜,脖子疼,咦,顾言,你怎么了?”
顾言憋屈,总不能说被女人驱赶出来,在车里躺了一夜吧?
他只好敷衍:“从市里开车过来太远,起得太早。”
杨军摇头:“你这呀,工作都调县里来了,怎么也应该在县里先租个房子吧?”
“不然老是市里县里天天跑,多累呀。”
顾言觉得也是,不能老这样跑,看来市里的房子要退了。
等到案子结完,最少要等过完年了。
他这猴年马月才能回市里,连徐婉婷都不能给个准信。
“我们这没宿舍?”顾言奇怪地问。
按理说,这都有宿舍的呀,在市里的时候,他可是有单人宿舍的。
只是老在市政府里住着,很不方便。
杨军看他一眼:“宿舍?有。”
“只是嘛,我们三科的人,在最次的宿舍,在最后面一排房子里,没人乐意去。”
顾言不问了,不用说,他们这办公室的人,就是职员中最低层次,打杂的。
还想要好宿舍?做梦去吧。
最后面一排房子,顾言上次去县委也看见了,看起来都是一堆几十年前的瓦房。
早都该拆的节奏了,他觉得还是去租房吧。
上午,顾言干完宋天山的那点任务,只能是干瞪眼。
他现在重要的就是等康达坤那边的消息了。
当然这种事,康达坤铁定也是想找最恰当不让人怀疑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