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逸悄悄跟白榆咬耳朵:“榆榆,你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啊?”
“字面上的意思。”白榆打了个呵欠,“不懂就算了。”
楚逸在情爱这方面单纯地跟张白纸一样,说了也不懂。
楚逸不满地捏了一把白榆腰间的软肉,看着人在自己怀里颤了颤。
“嘿嘿,榆——”楚逸傻笑两声,张口说什么,结果被白榆捏住唇瓣。
尽管力气很小,但楚逸不敢挣扎。
“还敢捏我,”白榆把手指移到他脸颊边,戳了戳,凹进去一点,他笑道,“是不是看我现在好欺负,嗯?”
是开玩笑的语气,他就想逗逗楚逸。
楚逸却很委屈,“我没有。”他眼睑耷拉下来,垂丧着脑袋,被误会了后很不开心的样子。
白榆手一顿,在心里叹道:【他可真好欺负。】
心说您怕是忘了他刚被你捡回去动辄咬人的疯狗模样。
不过还是夸道:【是宿主您手段厉害,这不就听您的话了嘛!】
白榆摇头:【不。】
有些疑惑,洗耳恭听。
【是他喜欢我。】因为喜欢,才甘愿为他臣服。
:打扰了。
即便是一串数据,也感觉饱饱的呢。
由远及近的车声响起,接着是训练有素的队伍,整齐的步伐。
楚逸不知看到了什么,肌肉紧绷,把白榆抱得紧紧的。
与之相反的是其他人都面露兴奋:“是队伍!我们有救了!”
“呜呜呜老天爷!我们终于等到他们来了!”
几人抱作一团哭泣,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这里有幸存者!”一个小兵查探后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