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老师,回头加个联系方式吧?”李喆别有目的。
齐寻颔首,将名片放进口袋。
李喆说:“天冷,齐老师还是多穿一点比较好。”
他意味深长地说完,道别后,转身上了车。
王珂从齐寻身后走来,幽幽地说:“刚才吓死我了,那经纪人眼睛跟二郎神一样邪门。”
王珂多年不与圈内人打交道,一碰面就是这个级别的,心里自然难以喘气。不过管嘉明的那位经纪人看上去倒像是个好说话,除此之外,处处透着一股精明做派。那几句问候,颇有点农夫与蛇的既视感。
齐寻打断了王珂的思绪。
“别担心,已经结束了。”
王珂留意齐寻的神色,感叹,“接下来就是包装的事了,阿寻,我还没问你呢,沈玉闫那个人说有事拜托你,到底是什么事啊,你跟他很熟吗?”
齐寻将手伸进口袋,摸了摸那张名片。
名片烫金工艺,摸起来带着磨砂感,答非所问。“我回来有半个多月了吧。”
王珂扣扣脑门,“是啊。”
“半个月了,也该有个结果了。”
保姆车内,死一样的安静。
李喆上车后就一直通过后视镜打探管嘉明的神情。
即便他不稍加留心,管嘉明释放的那股“逼死人”的气场,就能毫不留情地充斥整个空间,气压低得人呼吸急促。
李喆有点后悔,他怎么就没把小刘叫过来。
他开着车,驶入窄路的时候,后座的人总算说了一句话。
“不回家。”
李喆的方向盘搓得像滚轮,“啊?那你上哪去?”
“去医院。”
李喆不解:“医院?”
这地址来得不明不白,李喆横竖看不出管嘉明哪里生了病,难道是自己的工作有所疏漏?
他把车停靠在路边,钥匙一扯,转头就看见管嘉明一副充满病容的模样。
呀?刚才还好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