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柏庭让她趴在他腹上,腾出那只手臂撩开被子。
另一只手抬起,泛着晶莹的水光。
最受不了的是他夸她的那句:“主人真厉害。”
每次这种情况,他都要换成这样的称呼故意去喊,嘴上喊着主人,但其实舒韵让他办的事情一样没办成。
舒韵羞死了,慌忙拿着纸巾让他擦。
梁柏庭将手抬起放在她的面前,让她看着,看着戒指上的水痕,他将戒指推到第二骨节上,“大约是这个距离。”
“就溢出来了。”
舒韵想找点什么堵上他那张嘴。
不过梁柏庭先她一步找到了堵上嘴的办法。
那就是也堵上她的嘴。
哦。可能不是上面那张。
湿润有力的舌头本就灵巧。
他鼻梁天生的优越高挺。
“嘶。”
他的头像是被她加了紧箍咒,眉眼都被夹得有些上扬,却依旧乐此不疲地埋着。
闷哼着说好香。
舒韵数不清被他折腾几次了,防水垫发挥了它最好的作用。
男人青筋暴起的手臂动起来快得有时能看出残影。特别是中指用力扯出来的那根筋蔓延在手腕中心,紧绷着发力。
他听着她美妙好听的声音,婉转得与平时听到的不同,尾调上扬着像是谄媚的猫咪。
她锁骨也在颤,胸口也在颤,并没有那么平坦的小腹也是。
他一一亲吻安抚着这些地方。
至于戒指,它也有幸到过温暖的环境里,在那里打了一圈的转,碾得她受不了,才吐了出来。
金属光泽下的水渍更加晶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