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下午服装造型师还在提醒我,
“还在交涉,可能还需要点点时间。”
此时,不知道来不来得及了。
这里毕竟已经是属于国外。
我大脑思绪走得飞快,季宣霆人已经走到了我面前。
上了蹚的枪口冰冷地挑起我的下巴,他蹲了下来。
“林芝,谁派你来的?”
我泪水迅速蓄满眼眶滑落,无助地颤抖,
“季先生,有人逼我。”
只是我这套作戏在他眼里已看不到丁点信任,他微挑了一下眉头,
“嗯?说说,谁在逼你。”
“我不知道。”
他轻轻地移动着枪口,怼着我的正中眉心。
“林芝,我对你不好吗?”
我盘算着这样跪着起来,和他蹲着起来,避开子弹射出的速度需要多少。
不行,指着眉心的话,反抗必死无疑。
于是我哭得更加卖力,瑟瑟颤粟,
“季先生,我两次为了你差点要丢掉性命,你还是不相信我是吗?”
“你对我很好,可是我更爱你啊,不是吗?”
眼泪止不住地滑落,我还要控制表情不让自己丑得狰狞丑陋。
毕竟季宣霆这个死变态对丑东西的容忍度更低。
他冷漠地凝视着我的哭泣。
镜片下的眼眸依旧冰冷,却也不是没有一丝动容。
我将数年来尽心所学的演戏都在这一刻爆发出最大的潜力。
让一个人信你爱他,就是连你自己都相信你是真的爱他。
“若不是那晚你向众人无形宣告我是你最在乎的人,我自己也从未敢多想半点。”
他沉默。
但是眼神又动容了点点。
我越发卖力地表白,
“我一个名牌大学生,能力容貌身姿皆是一等,可是我都甘心做你的金丝雀,为了什么?”
“这些年我不尽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