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南霜承认。
谢千砚与她对视了许久,最终败下阵来,轻叹了口气:“好吧。”
他事先提醒道:“那你今晚不许喊停。”
“没问题!”
池南霜爽快地答应了。
反正需要出力的是他,她又不用做什么。
她松开谢千砚的脖子,平躺在床上,闭着眼睛邀请:“来吧。”
谢千砚嗤笑一声,慢条斯理地解开被扯乱的领带,顾自拉起她的手靠近自己。
……
半小时后,池南霜苦着小脸控诉:“都过去俩小时了,怎么还没好啊呜呜呜……”
她松开泛酸手指,本想中途溜走却又再次被捉回。
“宝宝,刚才是你亲口答应不会喊停的。”
谢千砚低沉蛊惑的嗓音如恶魔低语般在耳边响起。
谢千砚握着她的手,有节奏的律动着:“再坚持一下,应该很快就好了,为了你的安全,只能委屈一下你了。”
“……”
池南霜无比后悔今天的决定,如果早知道他是用这种方式,打死她也不会对“不喊停”答应的那么爽快啊。
结束时,池南霜气喘吁吁地瘫倒在床上,感觉手都不是自己的了。
谢千砚亲自为她擦拭手指和指缝间隙,一边帮她按摩小臂一边柔声哄着:“辛苦了,宝宝。”
池南霜才不领他的情,闭着眼咬牙切齿道:
“心疼男人挖一辈子野菜。”
第三年夏天,池南霜诞下一子,取名谢嘉桉。
这不符合他们的期望,两人原本是想要女儿的,毕竟儿子太调皮了。
谁知道谢嘉桉随了爸爸的性子,情绪稳定到不像个三岁孩童,时常哄自己无理取闹要离家出走的妈妈。
谢嘉桉一岁的时候,刚学会走路不久。
恰逢大雪,地上白茫茫积雪一片,夫妻俩带着谢嘉桉出去散心。
谢嘉桉一个人走在前面,戴着毛绒帽子,厚厚的小羽绒服裹得严严实实,像是一个圆滚滚的小球,步履蹒跚,小脚丫踩到前面的雪堆,没支撑住,当场正面扑倒在厚厚的积雪上。
而夫妻俩走在后面,谢千砚正握着池南霜的手,语气紧张:
“小心,这里有冰,路滑慢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