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裕食指戳着她的脸蛋,描摹眼尾、鼻尖,自然而然滑到唇部。
“老婆,你热热的。”
男人说什么都很真诚。
分明没有挑逗意味。
传进她耳朵,又很暧昧。
“现在几点了。”
她只好问这种不相关的东西转移话题。
“7点。”
七点,还有一个小时吃早饭。
“我们得洗漱了,钟裕。”
他的手被制止,抿抿嘴巴:“小裕,洗干净,老婆,还没有。”
“我想。。。。。。”
“你不想。”
钟裕再次被制止,眼睛睁的大大的。
谢净瓷狼狈偏头,干巴巴的找补:“你想做什么,做就好了。”
“真的,吗。”
“真的。”
一个傻子而已,能对她做什么?
她开灯下床,推开主卧的浴室门,先放水洗了被钟裕舔过的手指。
湿软滚烫的触感历历在目,镜子里的她,脸色红成夏季晒伤的程度。
穴口被撑开的记忆,也还残留着体感。
以至于,下体像吞了什么,存在幻想的痛。
稍微动一下,就会磨到肿大的阴唇,得忍住才能装作无事发生。
“老婆。”
钟裕站在门口,女孩挤牙膏的手微抖:“怎么了。”
“小裕想,刷老婆。”
遣词造句很怪,但在这个情境下可以听懂。
谢净瓷的电动牙刷被他握住,他手掌压着陶瓷台面,上半身前倾,以一种喂婴儿进食的姿势,帮她刷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