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净瓷盖住自己的脸,闷闷的:“抱吧,随便你。”
随便这种模棱两可,听起来不情不愿的词语,没有让钟裕不高兴。
相反,他特别开心。
他长手长脚,将她圈进胸膛,灼热的体温源源不断输送,谢净瓷酸痛疲软的四肢都舒服了。
昨天高潮太多次,被操太多次,回来的时候逼是肿的,现在都还是湿的。
钟宥全程戴套。
她也清洗了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下面依旧不清爽。
被钟裕烘烤着,谢净瓷迟钝想起自己要看时间的事儿。
她探身去拿,牵扯到昨天撞在门板上的肩膀,痛得摔回钟裕怀里。
他以为自己抱疼了她,捏着高领打底衫的领口就要查看。
谢净瓷一把攥住他的手腕,背徳感异常的强烈,衣服下面有多淫靡荒唐,只有她知道。
“嗯?”
“没、没事,不小心扭到了。”
“那,我不抱了,老婆。”
“你抱。”
钟裕定定看她。
盯得她莫名害怕。
“老婆。”
“怎么了?”
“天气好干,嘴巴破皮,我,帮忙,舔舔。”
谢净瓷还在消化他的意思。
眼前倏然投下阴影。
湿润温软的舌尖,春风过境,舔过她被钟宥咬烂的唇角。
“动物世界,老虎,也这样,舔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