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话被女孩吞进去,变成急促喘息。
她瞳孔失焦,手指揪紧床单,完全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狠狠插入。
钟宥只能进去半截。
可她快死了。
太久没做,小穴几乎不能容纳他。
龟头很快就被内壁挤压推出体外。
“疼……”
他无视了她挣扎的动作。
瞳仁被妒火烧得发亮。
肉棒重又压住瓣肉。
“大哥……?哈,你有叫过我哥哥吗。”
钟宥停在那里,居高临下地凝视她。
如同一条随时会释放毒液的蛇。
谢净瓷想逃。
他察觉出动作,挤了多到溢出的润滑,借着水液整根没入。
冰冰凉凉的东西没有麻木神经。
从头到脚被劈开的不适,超越了以往每次。
阴道瞬间撑满。
她被拽着腿拉回来,脖子也被虚虚控着,被迫望向他。
“老公有点儿生气,这可怎么办呢,宝宝。”
“不如你也喊我一声,好不好?”
肉棒缓缓地整进整出。
带来阵阵钝痛。
“就叫老公吧。”
钟宥捋起刚到后颈的长短发,从床头柜翻找出她的发圈,自顾自地扎了个马尾。
谢净瓷这才发现,他右脸被耳饰刮破了。
那枚耳坠,是高中毕业她送他的礼物。
如今外表的镀金已然褪色,露出里面的银。
十字架很不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