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说话。”
“弟弟……”
窗外,枝桠上的积雪砸进泥土地。
簌簌雪声衬得室内成了绝缘空间。
谢净瓷从来没有过这么难熬的时候,也从来没觉得身后人这么安静,安静如死物。
他的温度迅速冷却。
外面的雪好像下到了里面。
走廊窸窸窣窣,隐约有电梯声。
钟家在京县的宅子有五层,二楼是钟妈妈和爸爸的生活区域,三楼是钟裕的,四楼归钟宥。
管家和值班阿姨有时会从一楼到五楼巡视、打扫。
她紧张地趴起来,腰肢前倾,“啵”声尤为明显。
腿根的液体滴湿床单,她努力离开危险区域,钟宥却淡淡开了口:
“原来,嫂子喜欢跪着被弟弟操。”
这次,男人再无怜惜。
话音刚落,掐住她的腰,将自己挺送进面前被插过的湿穴。
肉棒抽插的速度疾风暴雨。与现在激烈的操干相比,刚刚不过是小打小闹。
“嫂子,我还没操你就软了,这像话吗。”
他不喊宝宝,如她所愿喊了嫂子。
她却耻辱得受不了。
“钟宥……”
他食指与中指插进她口中,夹住她舌尖,体贴道:“你一说话,老公就生气,嘴巴还是留着舔老公吧,嗯?”
谢净瓷浑身打颤。
被他前所未有的、冒犯的话语刺激狠了。
相连处操出许多白沫,脆弱的肌肤被囊袋撞红,透着艳丽靡色。
女孩的臀微微翘起,脊背弓着,承受不了地趴下去。
隐秘的呻吟被她咽进喉咙,整张脸憋得酡红。
这里是钟裕的三楼。
所有人都知道,大少爷钟裕如今只有五岁小孩的智力和观念,她和钟裕的新婚夜什么都不会发生。
但事实是,今晚,她在和弟弟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