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让他活久点,好慢慢折磨。
那是牛奶,要续命啊。
一报还一报。。。。。。一报还一报啊。。。。。。合情合理。
死命挣扎把嘴里的布吐了。
男人慌了,但仍然嘴硬,声音抖得像破风箱:“不、不、不,我们……我们都是同类人呢,谢大律——律师,呵呵……你、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他还想再挑衅第二句。
却只来得及看到谢芷懿漫不经心地垂下眼。
下一秒,他的嘴发不出声。
他喉间的声音被硬生生掐断,像有人无声夺走空气;整张嘴仿佛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粗暴封死。
芷懿抬起下巴,睫毛濡着阴影。
“吵死了。”
她语气平平,没有愤怒,却比愤怒更可怕。
像在陈述天经地义的小事。
而且——她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冷到能割开皮肤。
“我跟你,从来都不是同一种人。”
背景传来哼唱声,轻柔却变得异常诡异:“知道你收到上榜的通知单,我的心里就变得很乱,不知该为你高兴,还是为自己忧愁,只好……就放你走……”
旋律像幽灵般在房间里回荡,与汞液的冷光和他全身的紧绷感形成诡异对比。
男人的呼吸急促,每一秒都像被时间切割成尖锐的碎片。
稀硫酸在皮肤碰撞的那刻,那一声“滋——”的声音。
空气顿时被某种刺鼻的气味充满,热气与烟雾里,男人的尖叫声被掩进喉咙,扭曲得不像人声。
她没有移开视线,只是静静看着,肉微微地卷起,发出刺鼻的气味。
“阿呀,焦了呢,真是抱歉。”
何来的抱歉呢?
我其实想下手重一点,想把你一刀一刀的剐下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