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还有一天呢,我们在这里玩会儿,等到天亮就直接出发去找医生。你的问题可不是三言两语能解决的,但至少他可以给你一个方案,对吧?”
北极星点了点头。于是清晨时分,席勒又被吵醒了。不过这一次是护士长打电话来说有病人,他还以为是社区派的精神疾病患者又到了,于是就下楼了,结果就看见了彼得一行人。
“老天,你们哪个生病了?”席勒闻着他们身上的酒气说,“你确定你们不是喝多了?”
北极星走了出来,给了席勒一个眼神。席勒上下打量了她一下,然后说:“好吧,女士,跟我来吧。”
“……事情就是这样。”北极星简短地交代了一下,然后说,“你看我还有救吗?”
“有,必须有,在我这就没有没救的病人。”席勒撸起了袖子说,“其实之前只解决了你变种人身份认同问题,我就知道这事还没完,迟早有天你还得来。但是没事,这不是什么大问题,我治疗PTSD有一手呢,你找的那个新队友就是我治好的。”
“你说阿卡姆骑士?”北极星有些惊讶地说,“你说真的吗?他那心理阴影可真是……”
北极星一时之间都不知道如何评价了,甚至她一想到阿卡姆骑士的遭遇,就觉得自己这点事儿也不算什么了,好歹她父母没虐待过她,她也没有遭受到什么身体上的折磨。
“没错,女士,这就是解决办法。”席勒打了个响指说,“我知道这有点缺德,但是,比较法确实是一个相当科学的用于治疗创伤应激障碍的办法。找一个更不幸的人来进行对照,会让你的心态舒缓很多。”
“这是什么破办法?”北极星忍不住说。
“在你觉得自己还可以承受的时候,你不妨多问问杰森他到底遭遇了什么。”
“那你确定他能承受得了吗?”
“我不是让你去问他在小丑那遭遇了什么,而是他和蝙蝠侠,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比你和冲击波复杂多了?他们都能顺利解决,你们有什么不行?”
“……有道理。”北极星恍然大悟。
于是,阿卡姆骑士就看见走出来的北极星的眼神一直往他身上瞟,而且神情还怪怪的。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本来只是想着之前多元战争的时候,北极星也算救了他一命,开导开导对方,就当还人情了,但现在看起来,好像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