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迟迟公平公正地发言:“老实说我觉得只有谢悼大哥长得比贺见好看。”
这群挂件虽然很生气,但却不得不承认虞迟迟言之有理。
但关键是他们总不可能直接开口和谢悼说:“你能不能去勾引一下南遥。”
这样很不礼貌,而且危险系数很高。
于是他们只能暗示。
暗示谢悼如果南遥被勾引走了,那么他就会损失一笔巨大的财富。
所以他们哇塞了整整一个上午,但谢悼半点反应没有,就搁那擦刀。
挂件们喊得嗓子冒烟时,谢悼总算收拾好他那把刀。
他手托刀刃对着日光端详了下,收刀入鞘,发出清脆响亮的一声,轻飘飘地开口:“怎么不继续喊了?”
谢悼这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让挂件们彻底绝望。
好吧。
本来还以为就算不看着钱,没准这么多天相处下来谢悼大哥还会对南遥姑娘有点意思,看来是他们想多了,果然商人最无情。
柳之涯垂头丧气:“没有这个必要了。”
“?”
“因为我一个时辰前看见南遥姑娘的青梅竹马抱着一捆被子从她屋子里出来了。”
谢悼收刀的手微微一顿,随即抬眼,眸色阴沉。
柳之涯哽咽道:“没想到一会儿不盯着,他们居然已经偷偷睡上一觉,果然青梅竹马久别重逢之后就会迅速感情升温。看来大势已去,我们这支队伍最终还是分崩离析。”
他还在感慨万千,结果一抬头发现谢悼根本不在眼前:“咦?人呢?”
刚问完话,南遥房间的方向便传来一声巨响,强烈的震感袭来,就连地面都在晃动。
虞迟迟指着那块说:“喏,谢悼大哥在那拆房子了。”
谢悼闹出的动静很大,大到正在主殿同诸位执事长老开会的夜隐都觉察到异样。
感应到出事的地方是遥遥在的位置后,夜隐没有二话就撂下满屋的长老移形至她的屋子。
此刻屋外站满了人。
可屋内却只有谢悼一人。
他在一滩血迹旁蹲下,用食指蘸取一点。
那血是南遥的,已快半干,看样子她定是遭遇了什么不测……而且,时间已经过去很久。
出人意料的是,南遥真出了事,夜隐反而没有冲动。他沉下脸,走到谢悼旁边:“遥遥呢?”
谢悼将手搭在膝上,食指拇指一揉,抹淡了手上的血迹:“这么看,应该是被她那位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故友给绑架了。”
他站起身,抽出腰间的刀,拇指按住刀锋。
刀刃割破指腹,蹭出点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