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拉。”
乔山惊惧地看着安知夏将手里的纸撕成碎片,瞠目结舌,“你、你怎么把它撕了?”
“不能撕吗?”
安知夏两眼无辜,家里记录规则的纸张都是她撕的。一个记录着似是而非的纸而已,有什么撕不得?
外面的她不能碰,但这个家是她的。在她的地盘,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东西,在她家装神弄鬼就算了,还喜欢当谜语人?
你就当吧,我撕我的。
“啊?能撕吗?”
乔山一愣,他见那纸和他先前看到的记录规则的纸差不多。只是那些纸,原住民很少碰,诡不能碰。他们玩家能碰,但不能破坏。因为这种记录规则的纸有自我修复的功能,只是修复后纸上记录的规则有几率会发生变化,出现错误的规则误导人。
所以每次拿到记录规则的纸,他们不敢全信,也不敢破坏。
不过被安知夏撕成碎片的纸并没有自动修复。
难道这张纸和记录规则的纸不一样?
乔山只能这样猜测。
“他还在吗?”
安知夏问几乎整个人贴在她身上的安黎初,伸手撸了撸他的大脑袋。
还以为长大了,胆子变大了。现在一看,还是全家胆子最小的那个。
“好像不在了。”
安黎初感受了一番,站直了身体。
“嗯,你今晚睡我房间吧。但是,不能玩游戏!别忘了明天你就要去考试了。”
安知夏警告。
安黎初不满地瘪了瘪嘴,没敢抗议。
“那我呢。”
眼看他们忘了自己,乔山连忙开口。
“你睡客厅。”
连让安黎初睡自己房间都要有理由的安知夏,自然不可能让他跟着安黎初一起睡自己的房间。
“好好。”
乔山不敢有丝毫不满。有地睡就行,睡客厅挺好的,那沙发床不小,他躺上去绰绰有余。
“妹妹。”
安黎初欲言又止,“他睡客厅,那爸爸回来了怎么办?”
安知夏无言,拧眉,“爸爸今晚回来?”
“他都加班大半个月了,明天我参加结业考试,多好的休假理由,你说他会不会回来?”
安黎初一副你太小看爸爸的表情,让安知夏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