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提前同我讲的,至少今日之事叫我能有个准备,不至于被蒙在鼓里,像是被人利用一般。”
萧续不言,却低头看了看手臂伤
口处的包扎,心思飘得远了些,他忽然想起,这结的打法和包扎手法,居然同自己一样,而自己的手法是当年那老军医教的。
沈知书为何会?
看着他愣神盯着某处的样子,沈知书略有不满得皱了皱眉,“你在看什么?”
自己在同他讲正事,他却在走神?
“姑娘的包扎手法似乎很熟。”萧续意有所指,看着她的目光都带着些审视,像是要将人看穿一般。
沈知书微愣,这才发觉自己方才在给他包扎时,无意间用了从前的手法。
那还是上一世自己常常因为练武受伤,萧续给自己包扎时用的手法,记得当时他同自己提到过,这手法和这结的系法是收养他的老军医教他的,世间恐怕没几个人会。
她有些慌张,心脏跳的厉害,面上却瞧不出一丝异样,只见她不紧不慢收拾着桌上的东西,淡淡回应说:
“年幼时身子不好,父亲便带我去营地见了一位老军医,听父亲说那军医医术了得,治好过不少疑难杂症,那时我瞧着他给人包扎的手法不寻常便跟在他背后学了几下。”
望着她的背影,萧续心思沉了沉,方才冒出的念头,稍稍消了些,“手法的
确别致。”
只是沈知书知道,他并未完全信了自己的话。
萧续疑心病重,怎会轻易相信旁人的只言片语,不过想想,那老军医早已离世,自家父亲定也不会同他讲这些的,无从查证,那假的便也能成真。
屋里安静的紧,方才两人的相互试探,突然叫双方心里都没了底。
他们都藏着一个,不愿被旁人知晓的秘密。
良久,沈知书才开口打破了这份安静,“那些人可开口说了?”
萧续摇了摇头,眼中寒意更甚,“口内藏毒,全部毙命。”
这的确不是什么好消息。
原以为那些人被带回去之后,用些刑多少就会吐出点什么。不曾想,人刚带回去锁在水牢,便纷纷吞毒自尽,等他们反应过来时,水牢里已经漂起一片。
闻言,沈知书不禁调侃道,“哎,这么说今日这一遭算是白费了,你这伤也白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