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点已经被开发得十分敏感了,平常孤爪研磨稍微一碰就会有反应,甚至还柔软了不少,现在被主人这么对待,竟也露出些可怜。
不过此刻、没人在意它们。
猫又场狩准备做得越多、整个人就越承受不住。
准备做到最后,竟勉强撑着身体不至于让自己趴俯下。
身体隐隐在抽搐,尤其是腿根、是姿势受限的缘故,颤个不停。
比起最严苛的训练还要疲耗费精力与体力,甚至隐隐有点抽筋的迹象。
他已经开始无意识地出声,叫着最信任的人名字以获取些许安全感。
但是此刻、房间内只有他一人。
而被他小猫似地呢喃叫着名字人正隔着手机,垂下视线,慢慢将他所展现出来的一切尽收眼底。
尾音打着卷儿,又颤又黏,落在耳中、似带了几分气息般滚烫潮湿。
一如他们曾经度过的无数个白天与夜晚。
都是如此。
孤爪研磨手中摩挲着小开关一般的东西,此刻他没有打开,只是静静在等待着,等待着一个最好的时机。
吐息滚烫,黑发青年勉强支起脸抬起头,视线颤颤地仰起、对上放在近处,依旧是居高临下向他俯视而来的孤爪研磨视线,
他渴望着来自恋人的安抚、情绪岌岌可危,几乎要陷入崩溃。
向上的视线不安、颤抖,脸颊洇红,偶有几缕黑发黏在脸颊,是
热汗。
不知何时、黑发青年身上已出了薄薄一层汗,是情绪、是紧张、也是热度。
他勉力抬起头,期待一句可以从这折磨与难捱中解救他的话语,期待来自恋人的心软与温柔。
期待折磨的结束与难言的终止。
孤爪研磨微微眯起眼,如猫又场狩所愿地,他张开口,语气很轻很低,
静谧空间中,无比清晰。
“——放进去,场狩。”
不是安抚,
是命令。
潮湿的、洇着雾气的深黑眼瞳轻轻紧了下,连通大脑的神经在捕捉到这一话语的一瞬就发起反应。
根本没有通过自己的意愿处理,原本就颤抖个不停的指尖就这么猛地向前一递。
耳畔有血液冲刷的声音,聒噪的心跳声震如雷鼓。
黑发青年白细的脖颈仿佛被一支看不见的手压着埋在床榻里,脖颈表层甚至有青筋隐隐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