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又场狩大脑隐隐作痛,
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明明一开始只是‘特殊’的朋友而已。
现在却变成了一种但凡经由布丁头说出口就变得无比奇怪的朋友关系。
定了定神,猫又场狩坚持己见。
“不、研磨前辈,只是朋友的话……应该不会做到这种程度吧。”
“…之前就想这么说了,和前辈之间的关系……绝对过界很多,一开始不该这样的…”
孤爪研磨面色不变,仍旧是冷冷淡淡的,“……哪里有过界?”
猫又场狩哽住。
无论怎么看,哪里都过界吧。
朋友之间会互相……帮助,会咬尾指留下印痕、会一边说着‘我们是关系证明’一边堵死角吗!
这到底是什么薛定谔的朋友?!
不,更明确地
说、比起朋友……倒不如说这更像游戏里的攻略对……象。
黑发少年眼瞳缓缓睁大,呆呆望着垂着眼看向他的孤爪研磨,
“所以,还有什么想说的吗,场狩?”
以朋友之名……做这种对攻略对象才会做的事,真的没问题吗。
猫又场狩陷入卡顿,大脑思维被程序进程中突然自检跳出的一个重大bug卡住。
虽然他们是做了一些超出界限的举动,但是是朋友……没错吧。
而且前辈还是特殊的、就算做得超过一点、似乎也没什么。
毕竟,研磨前辈和别人……总归是不一样的。
任性一点、或者是过分一点……都在可以接受的范畴内。
因为只有研磨前辈,所以……没问题。
毫不自知此刻正不断给恶趣味的布丁头打补丁的猫又场狩苦恼蹙起眉,心底情绪无比复杂。
他小小声嘀咕着吐槽道,“研磨前辈,一直要咬我……难道是有皮肤饥渴症吗。”
“嗯。”
很快速、几l乎没有任何思考的回答。
猫又场狩陷入苦涩。
“……会很痛吗。”鼻息微洒,少年嗓音轻轻,指腹柔软蹭过蜷曲指根的末尾、印痕深处。
痛是肯定痛的,他并不是什么对疼痛敏感的类型……但是每次被咬的时候,总感觉那一块的知觉被扩散无数倍般,一点一点刺痛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