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他缓过神来,又是此起彼伏的“刺啦”几声,连续响起,越来越多凉意落在敏感皮肉上。
背对着的方向,猫又场狩看不见,但做出这些行为的孤爪研磨如欣赏杰作,般垂着眼静静望着背对着他伏趴在岸几上的黑发青年。
很漂亮。
白腻软肉从被撕开的黑丝长袜空洞里溢出许多,一个又一个空洞无顺序排着,极致色差,白与黑对比鲜明。
只区区几息,原先完好无损的人骤然间就多了几分似被随意亵渎般的可怜感觉,原本高高在上不可攀折,一下子坠入尘泥,更加激起人心底的阴暗欲望。
孤爪研磨是这么想的,也就是这么做了。
在办公室这一特殊场合,职业身份的加持与天然的气场压制。
无论如何处理,他都能对不听话的、试图忤逆自己的恋人进行惩罚或嘉奖。
这次,他选的是惩罚。
掌心贴着起伏山峦,落下的一巴掌声音清亮,清脆无比,宛如山间而过的第一声春风。
他没有用劲,甚至打完许久才缓缓洇出点浅薄到可以忽略不计的红。
但是这是惩罚,比起实打实的教训,更加带来某种特殊意味上的羞辱感。
猫又场狩被打得一起一伏,汗珠滚烫,滚落耳畔,他眼皮颤颤,浓稠黑郁的眼睫抖个不停,瑟瑟巍巍的。
居、居然被打那里……
死死咬紧唇瓣,甚至压出点齿痕,他自己还没反应过来时,又是清脆的一掌落下。
这又是一掌,打得黑发青年全然一瑟缩,根本来不及反应,
“真是不听话啊,场狩。”
低且微沙的男声响起,几乎瘫成一团水的黑发青年给不出过多反应,只得徒劳睁着眼,盯着半空中的某处。
卡住腰窝的手掌施力,稳稳将他向后拖去,手中紧攥的浮木也不过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基本了无可用。
另一只手抬起他的下颌,拨开咬着唇瓣的牙齿,指腹压着细细齿尖,摩挲着、控制着,
“……要好好听主人的话。”
猫又场狩说不出话来,孤爪研磨的手压住他的齿尖与舌头,只是稍微一动就会被捉住舌尖,在此情况下,最多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应答。
但如此做的人丝毫没有想收敛的欲望,只是控制了唇舌还不够,另一只还勾着挤在里面的手指缓缓加深、加多,毫不留情地挤开更多。
与此相对应的就是伏在那儿的人颤抖加剧,是害怕了。
但孤爪研磨不会放过落到手中的水蜜桃。
饱满
通透,熟透到早早就发出好闻的气息。
汁液四溢,稍微捏一下果实就满满溢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