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顶着她的下巴:“好。”
又抬手拍了下屁股,索要自己的奖励。
见她不情不愿提了点速,才偏头去取床头的链子,继而扣着光。裸的手踝与脚踝,在这无限旖旎的时刻,亲手将它们戴回原位。
视线从绷紧的小腿肚上收回,气息刚好落在晃动的浑。圆前。
挺。立的红果挨着鼻尖,时远时近地引。诱着。
他没犹豫,张唇便含住美味。
像送入一颗葡萄味的糖果,先含住片刻,待糖衣融化,散发出内里甜美的味道,再用舌尖搅动,让美味逐渐盈。满口腔,却还是不那么过瘾。
便又将它顶至齿关,辗转厮磨、轻轻啃咬,让美味挤压收缩,到最浓郁的时刻,才终于像要侵吞入腹一样,用力吸吮……
空气是满是甜腻的味道。
伴随着攀升的体温、交织的汗水、愈演愈烈的粘稠,肆无忌惮地充。盈感官,占。据神经。
苏途眸色迷离,瞳孔涣散。
视线一错不错、失神落在身前。
不知道怎么会有人,能这样专注的,做着这样涩情的事,却又真的很喜欢他这样亲着自己。
像整颗心脏都被小心含在口中。
除了甘之如饴,成为附庸于他的美味,再也无从他想。
……
床单随着天色。
渐次染至深沉。
开始只湿了一侧,后来时述抱着人挪到中间、又到另侧,直至整张两米大床的床单连同被罩,都湿得像过了水一般,黏糊糊又皱巴巴地乱成一团。
才终于舍得抽身,把人抱进浴室,细致地洗净擦干,又靠放在女士衣帽的穿衣凳上,一件一件帮她穿衣。
苏途迷迷糊糊,以为自己终于可以休息,睁眼看到一身外出的打扮,整个人都是懵的。
神情却还是难掩抗拒。
时述已经很懂得该怎么哄她,捧着脸亲一下,再真心实意地夸一句:“乖。”
“出去吃个饭,再带兔子下楼转一圈,晚上回来再睡,嗯?”
她就真的会乖乖听话。
加上现在也没精力思考,慢吞吞照着指示,一直到牵着兔子下楼,被微凉的夜风一吹,淡去的神思才迟缓归位。
真是色令智昏。
差点就忘记还有账要算了!
可这冷不丁的,真要开口,还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说。
毕竟炮都已经打完了,还连着打了好几次,就算这会儿罪名坐实,事情也已经时过境迁了。
过不去的只有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