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着皮肤,紧扣着腰身肌理。
滚烫体温有如实质,顷刻便灼烧过大片肌肤,激得她眼睫震颤,热泪滚落。
脆弱的呜咽淹没在交缠的唇齿间:“嗯……”
他却犹觉不足,薄唇覆着脸颊,一点点吻去眼角泪痕。
指尖亦带着探索,逐渐呈游弋之势:“能碰么。”
指的当然不会是腰。
因为他已经碰到了。
苏途面颊通红,呼吸急促,身体像被高温烘化,抑制不住的发软发抖。
睡衣早已在交缠间变得褶皱不堪,上方的扣子不知何时还崩开了两颗,裸露的肩头上,尽是他留下的斑斑红痕。
看着像是被吓坏了,水润的唇瓣颤了两下,却始终没能说出话来。
只一副极好摆布的样子,湿着眼睛盯着他看。
时述耐着性子等了片刻。
没有回答。
于是耐心告罄。
更浑然被默许一般,宽大掌心收拢,就在她的注视下开疆拓土。
浑圆饱满。
脆弱绵软。
该叫人悉心呵护才对,可切实感知的当下,却陡然激起克制多时的施暴欲,他绞着她的舌,以释放般的力道,狠狠揉捻了把。
“唔……”
身下的人蓦地腾起,腰肢上拱,双腿用力夹了一下,手指紧紧抓着他的头发,连同嗓子里溢出的嘤咛,都极尽紧绷。
直到深沉的挤压终于变成轻缓的揉弄,才总算挨过一遭似的,浑身脱力地瘫软下去。
大脑已然到了极度缺氧的地步。
她气息微弱,瞳孔涣散,过度用力的四肢还在不住震颤,凌乱衣襟又被向下拉扯,使得饱受摧残的脆弱暴露无遗。
黑暗中的视线依旧锋利,纵然浮着层迷蒙的薄雾,凝视着起伏的浑圆时,仍掩盖不住意欲吞噬般的侵占。
像在认知自己摆弄多时的温软,究竟是什么模样,就这么静默停滞了会儿,炙热薄唇才再度试探着向下倾覆。
轻缓贴触,又邃然含住。
吮了一下。
苏途才刚摄入一点氧气,大脑与身体都还没回过味来,整个人就又蓦地僵住,视线定定落在虚空,手指忽一下攥紧床单。
连呼吸都由此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