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准备这里贴完,再跑去新家一趟,结果折腾到这里能量就耗尽了,之后又在家里瘫了一天,才重新蓄力,裹着围巾出门。
新家房门很大,她搬了把餐桌椅出来,站在上头又踮着脚,都还是够不到贴横幅的位置。
最后彻底摆烂,还是等某人回来再说吧。
室内的除醛设备还在运转。
她看了眼接下来几天的天气,又要下雪了,雾霾也挺重的,离开之前,便把所有开着通风的门窗全都关上。
下楼的时候,刚好接到苏昕的电话。
确认她过年要不要回去。
之前就答应了,也没有行程干扰,她给了肯定的回复,想着串门也不能空手去,就又开车去超市买了些伴手礼。
再次大包小包苟回家时,只觉得胸闷气短、呼吸困难,以及到过年之前,都坚决不要再出门了!虽然总共也就没剩几天。
沙发上躺了一会儿,时述的电话也进来了。
没什么意外的话,每晚六点前后,两人固定都会打一会儿。
时述话少,也不太会主动聊起训练的事,通常都是关注她在做些什么,被问的多了,苏途现在有点小事都会惯性分享。
有人聊天,连微博都发的少了。
今天也是,视频刚一过来,她就说了贴不上春联的事,抱怨他把入户门买的太大。
他也很自觉,当即便把活拦了下来,说等自己回去解决。
之后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会儿,时述才问:“除夕怎么安排?”
他机票已经定好,没两天就能回去了。
苏途半趟在沙发上说:“去爸妈家吧,之前说好的。”
转而又问:“你呢?”
虽说已经商量好了要同居,但他毕竟也是有自己家的,大过年的,怎么也得回去一趟,因此她也没指望人除夕就能过来陪自己。
这样想的话,去爸妈家转一圈,也算是消磨时间了。
时述见她情绪如常,便也没多说什么:“一样。”
确实得回去一趟。
苏途眼睫轻颤,心里略有些失落,面上倒还算轻快:“那我们初一见?”
时述颔首:“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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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又瘫两天。
到除夕一早,还不等睁眼,苏途就被窗外连片的鞭炮声震醒,再拉高被子,也没能继续入眠,干脆便起床开始收拾。
洗头洗澡,化了个妆,又挑了半天衣服,磨磨蹭蹭居然也弄到了午后。
老家人吃年夜饭都早,四点不到就开始张罗。
从前外婆还在的时候,都会让她先在家里吃一口,等大概四点出头,再分别搭车去爸妈家,每家各呆两个钟头,加上往返路程,夜里到家差不多就是十点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