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我本以为杨先生要讲述什么贯彻古今之言论,没想到竟是发出如此荒谬之言。”
“以人治天下,将天下系于一人之手,若那人生出变故,那这天下大局又该如何是好?”
“况且那方恒四处显露破绽,乃是个极不注重细节之人,说难听点,他什么时候会死都没人知道,杨先生将希望寄托与他,是否太过于托大?”
整个大厅死一般的沉默。
大家都不傻,自然看的出来这身着翰林院学子服的人是奔着什么来的。
所谓辩论,不过就是在间接表明徐家那边的态度。
在沉默持续了片刻后,杨廷和站起身来。
“权谋并非要时时刻刻占据上风,故意露出破绽,有时要比一路穷追猛打更能获取利益。”
“简而言之,你又怎么知道,方恒他不是在故意显露破绽软肋!”
“哈哈哈哈哈哈哈,这讲座我看还是没必要听了!”那人突然大笑了起来。
“我本以为杨先生真有什么治世谋略,可现在看来,杨先生不过就是在坚定的执行着方恒的安排。”
“要不我说的难听一点吧,杨先生,不对,杨侍郎,你不配被我称为先生,你不过就是方恒身边的一条狗罢了!”
目送着那人拂袖转身离去,杨廷和依旧是那一幅波澜不惊的表情。
可有不少学子已然激动的要冲出跟那人拼命。
“先生,您那如此折辱您,您就一点也不生气?”
“此人口出妄言,必须建议严惩,还请先生下令啊!”
杨廷和摆了摆手:“好了,咱们继续谈《新编录》,各位有什么不解的地方,尽管继续提问。”
翌日清晨,大坪县中百姓天刚一亮便来到了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