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啊。”
“你身上有我的味道,”闻樾说,“我感觉很奇怪。”
许霁云没由来地笑了。
闻樾很轻地拍了一下他的脸:“你想不想穿我的衣服?”
“什么?”
“穿我的衣服,”闻樾进一步解释,“我想看你穿。”
明明没有什么不正经的内容,却偏偏让许霁云听出了不正经的味道。
许霁云深呼了一口气,喷洒在对方的外套上:“好,闻樾,你想看的话,我就穿给你看。”
这一路上有些燥热。
下车之后闻樾才感觉到凉意。
他给许霁云拿了一个口罩,亲手戴在了对方的脸上,怕有人认出许霁云的脸。
许霁云很自觉地挽住了闻樾的胳膊,几乎将“他们是一对”这几个字写在了脸上。
来参加婚宴的人不多,年轻面孔占比较大,到底是男人和男人的婚礼,容易被人说三道四,所以两位新人只邀请了自己的家里人和好友,没有将自己杂七杂八的亲戚都唤过来。
草坪婚礼,露天现场。
闻樾和许霁云挑了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声音很轻地聊天。
“来参加的人比我想象中少得多,”他和许霁云私语道,“他们好像一直在看着你。”
许霁云也感觉到了那种打探的目光,他指了指自己的口罩:“我戴了口罩,他们看的是你。”
“我又不是明星。”
“人会将目光自动锁定在长得好看的人身上,跟对方是不是明星无关。”
“你觉得我长得好看?”
闻樾隔着口罩掐他的脸。
“……当然。”
虽然是用十分肯定的口吻,但是他的音量还是小下去了很多,闻樾知道这人又害羞了。
“其实我觉得他们只是很少见两个男人之间有这么亲密的行为,”许霁云又小声道,“我们刚才挨得太近了,无论是谁都会看两眼的。
闻樾轻哼了一声:“都来参加gay的婚礼了,还那么大惊小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