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非誉却往后撤了一点,江延几乎是立刻伸手抓住他的手臂,两人的呼吸依旧紧紧缠绕在一起,灼热而急促。
林非誉垂眼,问:“现在呢?你想要抑制剂……”
对方说着又主动靠近了,将纤细脆弱的后颈,暴露在江延的视野里,“还是想要我?”
江延抱住他调转了姿势,将人往床上一按,重新将唇贴了上去。
林非誉原本工整熨帖的衬衣,被扯开了最顶端的两颗扣子,还带着浅浅牙印的后颈暴露在空气里。
江延咽了咽口水,紧紧摁住林非誉的腰,俯身下去,缓缓张开了嘴。
尖利的牙齿,划过脆弱的皮肤。
林非誉像是砧板上的鱼,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弹了一下,但被江延重新按住固定好,牙齿对准了柔韧的腺体,咬了下去。
“——啊!”
这一下的刺激远远超过了想象,腺体被强行破开,属于Alpha的信息素被一点点灌注进来。
林非誉失声叫了一声,紧跟着又死死咬住牙关,强行忍耐着,将所有声音压抑在喉咙深处,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是痛苦还是愉悦。
“嗡嗡嗡嗡。”
林非誉佩戴在手腕上的光脑,不合时宜地震动起来。
江延压住了他的手腕,单手将那响个不停的光脑给解了下来,看都不看一眼,直接丢到远处。
“还没有结束。”
他没有学过如何正确地完成标记,但上次的混乱让他积累了些许经验。他无师自通般学会了在注入信息素的间隙停下,用柔软滚烫的口腔和舌头去包裹和吮吸,缓解标记过程带来的强烈痛感。
他的声音格外沉着冷静,但细听之下,语气似乎比平时温柔了许多,“你不舒服不要忍着,告诉我,我会轻一点。”
林非誉从干涩灼痛的喉间,闷闷地嗯了一声。
然后他被箍住腰身抱住,尖利的犬齿深深地刺穿后颈的腺体。
这过程像是钝刀子磨肉,信息素深入融合的每一分感受都清晰得可怕。林非誉的手指下意识地紧攥成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带来刺痛的实感。
但紧跟着,一只温热的手覆了上来,一点点将他紧握的拳头剖开,挤进他黏糊糊的手心,与他长久地十指紧紧相扣。
被这样温暖而充满占有欲的怀抱圈禁着,从内到外,从皮肤到骨髓,仿佛都被对方的信息素彻底浸透,成为了对方的一部分。
这一刻,心理上被完全拥有的巨大满足感,甚至超越了生理上的强烈刺激。
一种近乎甜蜜的幸福洪流席卷了他,如此强烈,具体而真实,让他的心似乎不再四处漂泊。
他想,他大概这一生,也永远无法忘记此刻。
……
被遗弃在角落里的光脑不知道响了多久,终于才被一只修长的手捡起,接通。
徐蔚然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不等对面开口,就连珠炮似地说道:“你那边没出事吧?!我真是急糊涂了,忘了提醒你尽量离他远点,刚分化的alpha处于极度危险的状态,随时可能暴走。但门口这傻x哨兵,不管我怎么说都不让进,非要内部同意才放行。”
“让他们进来吧。”
一道陌生的男声透过听筒传来,让徐蔚然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