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都是男的,他也能理解。
“小就小点,我又不会笑你。”
余应景说着就又来扯他的裤子,难得有耐心地安慰了一句,“放心,这里就你和我,我不说,谁都不会知道。”
江延没法阻止他的举动,黑发下的耳尖已经红透了,似乎浑身的血色都聚在了耳尖这点皮肤上。
只听见余应景骂了一声。
“你这尺寸扭捏个什么劲儿?”
他都有点担心这家伙之后的女朋友能不能接受了。
江延只是不习惯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身边站着人,尤其是他和余应景其实没那么熟。
他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余应景挑眉,“你不会还想让我帮你把着吧?”
胆子未免也太大了点。
真不知道是不知死活,还是大少爷清澈愚蠢了。
江延摇了摇头,冷玉似的脸浮上一层尴尬窘迫的薄红,看起来倒是没有原本那么苍白虚弱了。
他道:“已经很麻烦你了,你出去就行,剩下的我可以自己来。”
“……”
和预想中截然相反的话,让余应景的心情有些复杂,但在江延殷切的目光下,还是洗了手开门出去了。
他合上门,站在门口靠着墙回想了一下。
靠。
怎么搞得好像是他要占人便宜似的?
都是大男人,谁稀罕看他的东西啊?
真让他摸,他都嫌弃。
余应景心烦意乱间,习惯性去摸裤兜里的烟,摸出来了才想起来医院里不能抽烟。
他把烟卷碾碎,十分憋屈地干嚼了几下,又都吐了出来。
这时,口袋的手机又响了响。
余应景接起来。
对面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传来,在酒吧玩的侯志豪用关心的口气问道:“余哥,大飞说你住院了,没事吧?是不是上次不长眼的家伙在背后阴你?”
“你们少在哪里乱传,我好着呢。”
余应景蹲着,手指轻轻捏着那根未点燃的香烟,烟丝簌簌往下落,落在垃圾桶里。
他道:“不过这几天没空去看场子了,你跟老姚说一声,对了,刚做完手术的人能吃什么?”
“我不知道啊,等等,我帮你问一下,”
侯家豪征集了在场的人乱七八糟的回答之后,挑了个比较靠谱的,回答道:“喝粥吧,或者再熬点汤,营养均衡一点。不过余哥,谁住院了啊?你照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