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这才悄悄地退出来。
太后拍拍她的手:“瞧见没?适应得很呢,你就放心好了。”
有人帮忙带娃,池萤当然也轻松,她也没到那种非孩子不可,一刻钟瞧不见就急不可耐的程度。
急不可耐这个词,还是比较适合某人。
晏雪摧来混了顿晚膳,看过孩子,便拉着她向太后告退。
离开慈宁宫,池萤故意拖慢脚步。
晏雪摧偏头看她:“怎么了?”
池萤大喇喇地说:“腰疼,腿也疼,走不动。”
晏雪摧笑了下,随即倾身,“上来,背你回去。”
池萤攀上他的背,一件大氅拢住两个人。
她抱着他脖子,露出的手背无意间擦过他下颌,晏雪摧微微蹙眉:“手这么冷?”
池萤:“回去烤烤暖炉就好。”
晏雪摧唇角轻扬,“我也腾不出手给你捂,自己找地方暖手?”
池
萤眨眨眼,促狭道:“哪里都可以?”
晏雪摧笑:“君无戏言。”
池萤便腾出一只手来,从他腰身的开裾探进去,大概知道他袍服内还有两层,她一层层往里钻,直至冰凉的手指触碰到他温暖的腹肌。
晏雪摧轻轻“嘶”了声。
池萤满足地在那肌理分明的壁垒上搓手,待暖和了,又想换另一只冷手进来。
晏雪摧:“就这般折磨你夫君?”
池萤挑眉道:“怎能叫折磨?我知道你最是受用。”
晏雪摧手稳稳托住她膝弯,将人往上提了提,“行,捂热了再拿出来。”
池萤便心安理得地让他捂手了。
的确许久没有享受过如此安静的二人时光了,两人闲庭信步地走在宫道上,檐下幽黄的宫灯将彼此交叠的身影拉得很长。